安逸过后,大家依然是这般麻木。
荒芜啊,苍穹,请为我发声,
我既然爱一个人,
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爱,
为何他们却要这些条条框框,
让所有渴爱的人割肉喂鹰?
我既然恨之不得,
便要恨这存在的一切,
为了迎击这世违背的道理,
唯有背对昨天那个沉默的自己。
《我们是能量超人》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原来如此……
我们都是负能量的人格。
这里的负能量是指“能量为负”。
实际上,我们对待世界
真的比较温柔。
连“爱”这种基本燃料都没有,
只能燃烧自己的情绪,
夜夜都孤单的飞。
纯音乐的歌单总是忍不住收藏,
流眼泪不喜欢发出声音,
走在路上害怕对视。
这样一个易碎的自己,
所以保护的很好,
一个人喜欢沉醉细节。
其实我们都是能量超人,
没有支持还在不停的飞行,
缺爱却把真心交给别人摔碎。
虽然我们彼此都找不到同类,
心的共鸣从不比拥抱廉价,
我要认真告诉你,照顾好自己。
成人的世界漠视爱哭的小孩,
小孩长大后就成了最健康的患者,
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爱的依赖。
《醒》
能源耗尽,等待救援,
这是人类最后一次狂欢,
自此山崩地裂,与己无关。
醒来——
地表的裂缝,
眼泪还在深处打转,
只是已不相信明天,
要么碰撞毁灭,
陌生的掠夺者,
就任它沉醉不死。
所以星球和人类决裂,
一方放任天灾与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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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疯了似的开采,
仅剩畜牲在冰雪迁徙。
文明和剥夺明暗横跳,
存在与泯灭感性演说,
正义被当作生意谈判,
外星人路过也会沉默。
我们的爱,太过古老,
如今已被历史厚厚冰封,
密麻的都是不曾被翻阅的标本。
就连很多年前,记忆里
也只知道有爱这个东西,
却从未目睹奋不顾身。
灾难来临时,大家只顾着逃跑,
和平时就只记得签名和拍照,
那花儿和纪念品总在换样,
生命的氧气却被大楼遗忘。
炸开吧,碎了也好,
除了活着的本能,
如今竟找不到一个
朝自己飞奔来的身影。
哪怕机器人想的周到,
它也不能代替你,
回复一句感情话语,
以证明我活着的意义。
沉睡——
天空在坠落,
存在已无关紧要,
只是迷茫了思考,
我到底想要什么。
一个个熟悉的挥刀人,
可以结束你低俗的快感了吗?
《泊客》(雾中别)
羁旅的人本不该在意天色,
单薄故事任凭小船悠悠漂泊,
碰见雨天,就没有诉说的可能。
唯有别离,似笼上晨雾,
白雾茫茫中看不清良人脸色,
但她凝驻江河,还期盼什么,
是白雾太重迷失了自我,
使她和泊客同在山水,
尽管可以触摸,
却仿佛隔着长河。
把清秋唱给她,
她将夜雨寄给我,
没有迢迢山阻隔,
不见皎皎月霜漠,
但闻悠悠凌波,
只有翩翩凋落。
寄我何所思,念君何所言?
一承今日欢,他日相见难。
不忍送别,宁愿从未停泊,
晨雾未尽还能出格,
相识不过初见,
抱着惆怅的诗意,
佳人在梦中朦胧渐远,
泊客也将逝于南乡水落。
《洗涤人生》
年少的时候,记得
有一个她,是梦一般的印象,
朦胧似曾来过,
令人难以忘怀。
年青的时候,记得
有一个梦,是荒诞迷离的星空,
心中一刹那恍惚,
刻下了极深的痕迹。
年迈的时候,记得
有一壶酒,是生死百态的画卷,
随时光渐渐淡去,
洗尽了苦涩的华彩。
《千古恨》
来自远方的刀客,问我,
你可曾饮过大漠猎猎的风沙?
可知那生死离别状如飞雪?
可见那刀歌快马平添多少离殇?
我说,每常念及此,
常恨不能怒发冲霄,
若我满身杀气,
必要舍却半身伤痕,
披甲策马,一人一刀,
背对家乡,穿过月夜的荆棘,
只为死守半城的尊严。
把那驻守千古的恨意,
拧成半柄长枪,
要把这腔赊不完的恩怨钉死。
刀客狂笑,再问,死又何妨?
我言,家尚在,不敢亡,
若一切皆成定数,
我只愿向天借命,
再见最亲爱的人一面。
刀客满脸泪痕,大笑而去。
若干年后,问遍江湖,
再未听闻他的生死。
《放肆》
文字,依然美丽,
承载着脾气和天气。
每当我想起,就写下
关于你的故事细腻,
明明触不可及,
我还是小心翼翼。
其实遗憾只是忘不掉的风景,
匆匆一眼亦好过从未相遇。
相爱本就是世俗的杂质,
若没有那些聪明的警惕,
试问:谁还能阻止
青春的放肆?
《二十三岁》
我的人生已渐渐被日常覆盖,
这没什么不好,还是散步,
往年的秋天也是恍然不觉的。
只是黄昏已不能好好的欣赏,
像从前那样玩耍到天黑,
过于清醒理智,也不算好事。
感觉还未做一些专属青春的事,
就从学生时代,一下子
转场进入暮年生活,
缓慢而平静,无法言语,
即便如此还要表现出知足。
我缺少一个不得不放肆的理由,
本就是害怕试错的性格,
如今也找不到人陪我流落,
一个人也就得过且过。
亲爱的朋友,
要不你就别出场了,
我已学会了自欺欺人,
怕哪天就真的过了年纪,
心老得只剩一日三餐,
不再相信外星人曾经来过。
十八岁,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那些认真做过的梦,
至今还在路上,飘零不知何去。
我呢,靠幻想才能奔跑,
一路拾荒,一路总结,
也许某天就停下了,
灰黄的过去与空白的未来
终于平静的交叉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