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野草干枯,小树光秃,大树只剩下少得可怜几片枯叶。
村长觉得还是要尽快离开大山,回归有人迹的道路。一直吆喝走快点,休息时间变少,中午饭也匆匆啃食。
哎!就像耕田的老牛,一直有条鞭子催促耕田,几乎不能停歇。一停下来,就被恶狠狠地鞭打。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到一声。
“停!”村长高声呼喊。
身后的乡亲倒地一片,终于停了,俺佩服你,村长,一把年纪还那么能赶路。腿脚还那么麻利。说你30岁,都有人信。
“阿娘,水。”明珠有气无力地呼喊,双腿不停颤抖。双手麻木地垂直。
“明珠,来喝水,俺放了糖的。”谢锤子摆放好推车,把水囊递给明珠,哎!够累的,今天可高强度赶路。
“阿爹,俺也喝。”肥团小家伙从姥姥背上滑下,阿爹可放糖了,俺亲眼看到。
“乖儿,让阿娘先喝,阿娘渴。”谢锤子有妻性没儿性,先顾妻子。
肥团憋着嘴,哼!还是姥姥疼俺,不像阿爹只顾着阿娘。
黄氏走到程顾卿跟前,铺好了帐篷,问阿娘做啥饭:“阿娘,今晚想吃啥。”
程顾卿摆了摆手,还能吃啥,莲藕呗。除了莲藕就是莲藕,各家都装了一大框新鲜的,肯定要趁鲜吃。
“村长,附近没水。”黄山子几个业余斥候探路,发现周围除了树还是树,地势不平坦,附近也没水。
“哎,那用带来的。”村长叹息一声,还好大家都有准备,一路知道存水。
“你们用水时候,用少点,不知道后面啥时候找到水。”村长就像老妈子一样,操不完的心,一遍又一遍嘱咐。特意走到那些粗糙马大哈的村民面前,强调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