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翻身过来,双手推拒,半眯着眼儿,“你是不累?”
裴岸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鼻尖压了下来,呢喃道,“虽说累,但伺候娘子这事儿,裴四也是有力气的。”
宋观舟腰酸腿疼,还是拒绝。
可在男人跟前,她的扭动更像是邀请,推拒声充满欲拒还迎,眼神明明是抗拒,偏偏在夜色之中,全部被吞噬。
“四郎,使不得,我真是没力气。”
她被男人吻得犹如雨中娇花,枝丫花瓣只能微微颤抖,裴岸哄着她,心肝宝儿的喊到灵魂深处,由不得她躲了去。
“昨儿在客栈,就该与你共赴巫山,谁料你硬是拒了我。”
裴岸啃噬着她雪肌嫩肤,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宋观舟浑身酥麻,她仰着头,嘤咛与嗔怒混在一处,“裴四,你是变坏了。”
裴岸低声浅笑,甚是魅惑。
“那是娘子你教的好。”
宋观舟哪里能抵挡二十多岁青壮男人的诱惑,她心头哼笑,现世的宋词被砸得透心凉,古代这一生人注定如履薄冰,那就当眼前裴岸做个人生奖励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
她想到这里,再不被动,朱唇微启,香舌做剑,与裴岸唇舌相缠,你追我赶,裴岸被她这般主动挑衅,也引得情欲如浪,一波一波涌来。
他低笑起来,“娘子像个山大王呢。”
“哼,那不求我怜惜相公些……”
她香汗琳琳,却又如此霸道,裴岸眼神里忽地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嘴上说着请娘子怜惜,实则狂野如匪徒,郎缠来……,云踪雨迹春色动人,娘子娇且媚,惹得郎君铁心又软又爱。
一来二去,二更鼓沉沉袭来。
宋观舟乌发如云,斜堆在枕边,裴岸如山崖边上乔松迎风而来,千般旖旎,万种妖娆,风一程雨一程,更鼓停,曲声止。
啊呀呀,君王从此难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