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没有说话,但那按在我脊背上的手重了些。
我皱着眉,轻呼出声:“疼。”
游移在我脊背上的指尖一滞,他俯身,纱缎外套发出窸窣细响。
柳墨白凑在我耳畔,嗓音低沉诱人带着丝丝危险:“你身上有公羊狩的气息......”
我心肝儿一颤:“是、是他来找我的。”
“他找你做什么?”
我捏紧了拳,深吸一口气:“他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骗你服下,那药丸会让你法力大减,他便能吞、吞吃了你的心脏。”
声音越来越低,我像是做了亏心事那般压低脑袋。
说完这些话,我心脏已经快提到嗓子眼。
柳墨白救了我这么多次,可我居然和公羊狩搅和在一起,想要害他,我简直不敢想象柳墨白该有多生气。
“哦。”
淡漠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柳墨白坐了回去。
他拿起旁边的瓷瓶,又剜了一小坨白色晶莹的药膏在指尖。
我扭过头,就见柳墨白面无表情地继续涂药,原本白皙耳尖微微泛红......
嘶——他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摇了下头,柳墨白见过的女人说不定比我吃过的大米还多,怎么可能会害羞。
我问他:“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柳墨白继续涂药的动作,声音清冷:“那家伙和你一样不自量力。”
“哦。”
我认真回应,心里却松了口气,没忍住道:“公羊狩说我们村煞气很重,进不来也出不去。”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