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墨白眉头已经拧成了个疙瘩。
红眸微微低眸,他眸色暗沉地扫了我一眼,闷声道:“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你该休息了。”
在柳墨白眼中,这居然是不该说的话?
可这些话,是我因爱变得患得患失才说的啊......
如果我不爱他,又怎会明知这话会惹得柳墨白不开心,却还是说出了口。
因为我太在意了啊,可他却说这是我不该说的话。
心脏隐痛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张了张。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眉心忽然涌入一阵凉意,眼皮也越来越沉,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人已经在铜鼓村的宾馆了。
原先住的那个房间是铜鼓村专门用来给献祭的人住的,柳墨白没有继续让我住在那里,而是把我留在二楼一间客房里。
和大多数宾馆客房一样,屋子里的设施很是简单,一个卫生间,一张铺了白色被褥床单的大床和几套简单的桌椅。
膝盖处传来隐痛,不过却没有昨天才受伤时来得那么剧烈,能够这么快起效的,只可能是白家的药。
我用胳膊肘撑着身体坐在床上。
身上的秀禾服已经被换成了白色睡衣睡裤,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应该是柳墨白才给我换上的。
脑海里想起昨夜柳墨白的话,心里依旧一阵发堵,自责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话,惹得柳墨白不高兴。
可不说那些话,我又时时刻刻担心柳墨白受到金岳山那些话的影响,怀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