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音秀眉紧了紧,面上终于露出一抹难色。
“嗯,乔家家主的位置,我必须争。”
说这话时,乔染音目光灼灼,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潘达康微微叹了口气:“我听说这次参加大考的人,只有你一个是女孩子。”
“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群男人面前没有一点优势,为了一场注定失败的大考抛头露面,你以后该怎么嫁人?”
那个时代,嫁人是几乎全部女性的最后归宿。
潘达康对乔染音的劝说是真心的。
乔染音瞥了眼旁边苦大仇深的潘达康,抚了抚手腕上的浅紫色翡翠手镯,漫不经心道:“所以我不能输。”
“你呀,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潘达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乔然音打断了。
“潘三哥,我亲眼看着大姐二姐出嫁。”
“大姐没能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