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忍不住心疼,急将他的手拉回来,道:“你疯了么?”
柳墨白红眸微眯,眼神享受地看着我为他着急,慢悠悠道:“我算是从黄景轩身上学到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男人唇角微勾。
“十八处发的工装服明明是黑色的,他非要让人专门定制了套白的。”
“上次在切波寨的时候,我也受伤了,就因为衣服是黑色的,你和我儿子不心疼我,却去心疼他。”
“那时候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我微愣,想起上次在木棉村的事情,干咳道:“是你自己不说的,而且黄景轩是景宸干爹。”
“他受了伤还愿意来救景宸,你是孩子他爸,这点小事还计较什么?”
“再说了......”
我皱眉看着柳墨白手心的血痕:“这和你划伤手心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
柳墨白说着,将一枚蛇形胸针放在了手心。
这枚胸针是从祁老那里买来的。
之前祁老告诉过我,只要将柳墨白的血滴在胸针上,日后若是他遇到危险,我也会有感应。
柳墨白将胸针握在手心。
胸针在触到血液的时候,发出暗红色的幽光。
幽光穿透男人的指缝流出,待柳墨白再次展开手掌,手心玉佩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缠绕着黑色的桃花被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