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梅身着一件简约而大方的米白色风衣,风衣的质地轻柔,衣摆恰到好处地落在膝盖上方,下身搭配着一条深灰色的直筒西裤,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气质。吴香梅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神沉稳而专注,她轻声说道:“张书记,在我看来,修建铁路对于临平县的长远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战略意义。特别是啊咱们临平县是产煤大县,目前运煤主要通过汽车运输成本很高,浪费也很大,只要修通铁路我看煤炭公司就可以实现盈利。至于铁路局方面,我看我们有优势,毕竟铁路通过临平是最优路线。国家财政紧张,绕路是需要成本的嘛。至于市里面的态度,我看并不重要,毕竟啊铁路从临平也好,平安也好,都是从东原的地盘上经过嘛。目前啊,我看最大的困难不在上面,而在我们临平群众。只要大家统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识,我看成功的概率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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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和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家说的都很好,特别是香梅说的这一点啊,我很认同,最大的困难不在上面,不在别人,而在我们临平干部群众的认识上。之前学武同志在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啊,已经做通了大家的思想工作。 现在看来,个别同志在认识上没有和县委保持一致。也不瞒大家,我和铁路方面的一位战友已经进行了对接,他们是有意愿啊,将铁路直接通过临平过境的,这样可以缩短施工时间,减少施工成本,但改方案需要领导点头。
张庆合抽了口烟,将烟头直接掐灭了之后,继续道:现在啊需要和部里面的领导啊,进行专题汇报,修改方案。
邹新民听完之后,颇为感慨地道:书记啊,修改方案,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别说部里的领导,咱们就连部里的大门,都进不去。
张庆合又抽出了一支烟,本想点火,又将火柴放进了火柴盒道:新民同志啊,这方面就要依靠你了。镜堂同志上次来视察的时候,对县委要修铁路的想法是支持的,我看也不要推,你抓紧时间和镜堂书记联系,咱们去做一次专题汇报,争取请镜堂书记出面啊,帮我们说几句话。
邹新民颇为为难地道:张书记啊,不是我不愿打这个电话啊,是这个事啊,对吧,我让老人家舍下脸来去欠这个人情,他不一定要干嘛。说句直白的话,老人家现在只是个二线干部,和部里的领导可能也说不上话,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张庆合看邹新民往外推这件事,倒也不觉得意外,县委安排的工作,邹新民少有坦然接受的。
张庆合道:新民同志啊,我刚刚说了嘛,镜堂同志对修建铁路啊是支持的,这件事不是县委给你添麻烦,是我在做长远的考虑。你现在不抓交通建设,万一这件事干成了,成绩不就是我们几个的?镜堂同志嘛,这个电话我也可以打,只是我担心明天我们去了,领导问起你来,我们该如何回答啊?
邹新民心里清楚,邹镜堂是支持修铁路的,在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表态。邹新民道:那这样书记,我先打,我打了不行再请您出面。
散会之后,张庆合在办公室等了十分钟,邹新民就来笑着汇报道:书记,我叔同意了,而且说明天中午咱们一起吃午饭。
市第一看守所里,前县长罗正财抽了一半盒烟之后,终于将那晚自己嫖娼的事交代了,但对于钟潇虹的事却是闭口不坦然,毕竟嫖娼和强奸已经有了不同的性质。
我拿着笔录材料心里纳闷了许久,怎么邹新民会主动给罗正财找两个小姐放松,这种拍马屁的方式,确实是别具一格。
市委政法委书记、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周朝政看着笔录材料,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凝重与深思。邹新民为罗正财招嫖,这事就复杂了,涉及的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临平县官场背后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以及一系列潜在的利益纠葛都写在了纸上。
周朝政缓缓地将笔录材料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良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这不是洗心革面的忏悔,这是愿赌服输后的无奈嘛,朝阳同志啊,邹新民是市管干部,公安机关要和他见面啊,还必须征求市委意见,这样,你先回去,等到明天早上,我给你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