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看都爽朗不起来。
王建军常说,相由心生,也不知道准不准。
他虽然给我一种年纪上来了,与世无争了的感觉,但是却隐隐给我一种危险感。
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一些感慨过后。
小东北问道:“兄弟哪里人?怎么称呼?”
我想了一下。
自然的说道:“鹤北人,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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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北人?”
小东北微微一愣:“听口音有点和鹤北口音有区别啊?”
事实就是这样。
可能不是塞北人,会觉得说话差不多。
但其实身为塞北人,细微的差别就能听出来,这小东北虽然是关外人,但在塞北多年。
也是听出来了。
见没糊弄过去。
我只能无奈一笑:“小时候在D市上过学,可能口音有点跑了。”
小东北点头。
他看着山脉说道:“D市可是个匪城啊,当年我们几个兄弟最开始去的,就是D市,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奈何当地有个宏社,背景挺硬的,没办法我就来了隔壁陕奚了,兄弟没听过宏社?”
宏社在当地的名气。
老百姓都知道。
我要是说不知道,才是扯淡。
于是我笑着说道:“当然,宏社当地最大的社团了,老大也厉害,当年就没有不怕魏宏的。”
小东北笑了起来。
“看来兄弟也是瞎混过,哎,年轻真好啊,我要是再年轻个五岁,我肯定要去会会魏宏,不像韩满江啊,那家伙狠,上去就给盘踞多年的宏社给端了,是个狠人!”
说着他眼睛一聚,看着我。
我心中微微一动。
难不成暴露了?
按说这次来陕奚,这边人不可能知道才对。
因为外界一定认为红门在搞张百强。
这也是为啥我兵分三路。
一来是稳定末堂。
二来是声东击西,想悄无声息的过来了解情况。
应该是在试探我。
因为我姓韩。
我马上笑道:“哎呦,这就不知道许哥说的是谁了,我大概十二岁就去鹤北了,后边谁搬到了谁,还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