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承白。
唐霜连忙放下手道:“墨先生,您这么快就陪着顾宛然从医院回来了吗?”
“嗯。”墨承白看了看唐霜的动作,沉声道:“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又去见什么人了?”
“没有,我只是忽然想走走路……”
唐霜低着头,巴掌大的小脸埋得快要看不见:“墨先生,我可以上楼了吗?刚刚的混乱弄得身上有点脏,我想去洗个澡。”
“你是在埋怨宛然?”墨承白却忽然问。
话语间,他沉黑的眼眸眯了眯,强大的压迫已经席卷而来:“你身上脏,那不是混乱造成的,而是你不知检点,穿着可笑的裙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造成的。”
“……这不是可笑的裙子。”
兔子急了也咬人。
唐霜忽然有些生气:“这是很普通的练舞服,顾宛然也穿过的。”
“但你和宛然一样吗?”墨承白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唐霜起伏的胸口,眸光微暗:“她穿练舞服,不会像你这样心机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