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主屋内的欢声笑语也传了出来。
顾宛然娇娇地嗔怪:“汤姨,你不要总把好吃的放我面前了,我是舞蹈艺术家,吃太多不好控制体重的~承白,这个好吃,你帮我吃好不好?”
墨承白回答了什么唐霜并没有听见。
实际上,答案此时也并不重要。
唐霜满头是汗地搬运着身边的重物,腰都疼的快直不起来时,一块钉着钉子的木板也一时不慎,扎进了她的手心,刺地她满手都是鲜血。
可或许是旧伤的疼太甚,身体也太累了……
唐霜那一刻竟然并不觉得疼,也不觉得难受,只是将手上的血顺手擦在衣服上后,便继续机械地往垃圾车上搬东西。
从天光清明到暮色悠然,唐霜不知道自己干了多久,搬了多少东西。
但就在她努力去拖一块眼熟的钢板时,一阵惊呼声却忽然传来——
“血!好多血!”
竟是不知何时,屋子里聚餐的一帮人又走了出来。
显然是看见了唐霜衣服上和手上的猩红,一些女孩子吓得直接尖叫。
墨承白也是沉黑了面容,眼中一时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