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这些人不是我换的啊。”

顾宛然理所当然，脱口而出道：“这些人啊，都是那个卑贱的私生子换的。”

因为顾宛然虽然自己的血脉也肮脏下贱，可是从小作为顾家的千金小姐长大，她也学会了上流圈子里，用阶级血脉看人的那一套。

所以虽然她表面对虞扬顺从，可实际上，她根本一点也看不起他。

不过这些也不是可以和殷烨烁详说的。

顾宛然扯开话题道：“两个星期后，就是我和唐霜各自要拿出为顾氏和艾玛写的合作书的日子了，唐霜哪怕自己没用，可她的身边也有墨承白、殷紫月和慕尊这些强有力的公司领导人可以帮忙做枪手，所以我要靠着合作书赢她，这实在是有些困难，我也得想办法，叫她这份合作书没办法很好地写下去才行。”

“你想干什么……”殷烨烁微微眯了眯眼眸。

原本便沉黑的面容，也不由更加凝重了几分。

可顾宛然却轻轻笑了起来，眉眼间的愉悦更是狰狞扭曲，在昏暗的灯光中越发张扬。

……

恍惚间，清明的天空下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扬起了叫人无法呼吸的漫天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