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先生有何看法。”
闻言,李正我苦思良久。“就苏北石目前的动向来看,南安朝内应当是有旨意,否则,他不敢全力攻打析津。
此间的关键点无非有三。
其一、南帝想要在入冬之前一举拿下甘州,方便借助冬季休整与稳固。还有,若不能拿下甘州全境,粮道与甘川道就无法完全掌控,这不利于南安收取战果。
其二、大周给南安的压力有,但是还不够大,他可以一举拿下甘州,而后分兵回守丘州。只有稳固了甘州,即便南安北部的战局不利,也不至于得而复失,竹篮打水。
其三、南帝在等……”
“等什么?”徐平不停敲击着案台,心中大体有了思路。
“主公,试想一下,你若是南帝,在苏北石无法回援的情况下,面对大周这三镇兵马,如何应对?”李正我笑着看了眼徐平。
闻言,徐平脱口而出。“自然是离间计最佳!
他在等,看此计是否能奏效。而后再决定如何应对两国和谈。
一旦生效,苏北石就有了足够的时间。
即便不行,他也可以通过求和来给苏北石争取时间。”
“主公英明!”李正我作揖施礼。“便是因此,苏北石如今才敢大举进犯。”
“不行,咱们得给孙国安和欧阳正奇提个醒。这两人要是不给力,咱们在岳州的风险可就大了。”话到此处,徐平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深沉。“无论是否能顺利拿下岳州,咱们手上的兵马都不能有太大损失。
一旦局势有变,谋取岳山郡,退守飞云关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