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协同皇城司护城查案,便可内外兼顾,保万无一失。黄相泉下有知,定不愿因己之难,毁国大典,陷朝于不义。”
“真是能说会道。事情你都办了,还入宫来见朕做甚?”元景帝负手踱步,龙靴踏地,声似闷雷。“朕这皇帝要不要立刻禅让给你?好让你太子殿下来坐坐龙椅,理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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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慎言。”武成乾屈膝跪地,衣摆铺散。“黄元舟之事儿臣会亲自督办,寸步不离。
列国宾客已至,现如今,赐婚宴才是重中之重,陛下不可因小失大。更当借此而扬我大国风范,震慑四方宵小。”
听闻此言,元景帝凝视许久,屋内唯炭火灼灼、呼吸可闻。
半炷香后,他长叹一口气。“你如此僭越,眼里可还有朕?可还有你的父皇?”
“陛下,国事家事不可混淆,儿臣一心为我朝计,不敢有丝毫懈怠。
陛下既为君,亦为父,儿臣自是心怀敬仰。然,国事为重,君臣之情为轻,父子之情亦为轻,儿臣岂敢因私情而废公。
陛下明鉴,儿臣俯首以待……”武成乾双手交叠,俯身叩首,再不多言半句。
“哎!”元景帝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将之搀扶起身。“罢了,罢了!就依你。
乾儿,你是太子,父皇是帝君……父皇不会想列国君者那般忌惮后继之人,但你凡事要与父皇商议,要有分寸。
明白吗?“
“儿臣谢父皇信任,定殚精竭虑,不负圣望。”
“回去吧……”
“儿臣告退。”武成乾躬身施礼,缓退着步出大殿。
待其走远,元景帝一把将桌案掀翻,脸上怒意勃发,心中暗恨不绝。“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你就那么想上位?
皇位是朕的……是朕的!谁也休想从朕手中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