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盯着卢长青,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面露不在,冷着声音道:“娴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娘娘不用担心,我就只想跟你说说心里话而已,这些话都是前些日子我在冷宫时想明白的一些道理。你不妨听一听,如果你觉得没道理,那就当我从未说过这些话。”
富察琅嬅整理了一下情绪,道:“你也不用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在其位谋其职,我既然做了皇后,那自然就得恪守皇后的本分。”
“本分?难道皇后的本分就是做皇上精心雕琢的提线木偶吗?”
不等琅嬅说话了,卢长青继续道:“娘娘,你也别急着反驳。你是这后宫最聪慧的人,肯定清楚为何这么多年自己仍然荣宠不断。
你听话好满足,且不需要她人鞭策便能自我成长为一个善解人意的主母,将这偌大的后宫管理得妥妥帖帖,这是你的能力,也是他最看好你的地方。
为何男人都说‘娶妻娶贤‘,因为只有贤惠的女人才会像你这般替他们打理好后宅,免去了他们回家后,还要费心处理家庭不和的乌糟事。”
卢长青推心置腹道:“娘娘,你把皇后这个工作干的非常好,俨然成为那种被世人称颂端庄贤惠大度宽和的皇后,可你成了皇后,那富察琅嬅该怎么办?”
富察琅嬅眼眸低垂,看着殿中铺在地上的地毯半晌没动。
过来好一会,室内才响起琅嬅的声音,“娴妃,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咱们入宫本就是为了伺候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我是即是富察琅嬅,也是大清的皇后,这一点从未变过。”
琅嬅说着看向卢长青,语气里满是告诫,“娴妃你也一样。”
卢长青低头做出一副乖顺的模样,“娘娘教训的是,妾记住了。”
富察琅嬅摆摆手,下逐客令道:“没其它事情,娴妃你便退下吧,本宫身体有些不适,就不招待你了。”
“是,娘娘凤体要紧,妾便先告退了!”
卢长青走出主殿,远远瞧见一位宫女正扶着另一位宫女朝这边走来,看清来人是女主魏嬿婉后,她也没多做停留,带着自己宫里的人离开了长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