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抬头看他,等着他继续吹牛。
“我是他亲弟弟,宗门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看出她的不信,宴亭山透露两人的关系。
绝对是亲的。
不存在山脚下抱来的。
“……”苏凝上下打量他,再联想有洁癖的宴师安:“你俩是不是有一个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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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兄弟反差有点大,
一个爱扒别人裤头,一个有深度洁癖不与人触碰。
他反驳:“有也可能是他,不可能是我!”
“……”亲兄弟的塑料情。
……
在他的带领下,三人偷偷摸摸来到剑冢。
其中遭到苏凝的质疑:“你不是说不限制你进入吗,怎么我们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我不是贼,但你们是啊,谁见过贼大摇大摆的?”
“你还是让我们当贼?”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做大者不拘小节。”
“……”
步入剑冢,从入口延伸到里面都是插在地上的剑,短剑长剑各不一,看得苏凝眼花缭乱。
剑是有灵性的,尤其是那么多剑的互相滋润下。
宴亭山跟他们解释:“每一把剑都是有灵性的,想要它们认可你,就看你能不能拔起来。”
“不能用蛮力……”
“你说晚了。”慕小御眼神示意那边双手双脚并用拔剑的苏凝,他很害怕她再用力。
鼻涕都要喷出来的。
不用怀疑,这种不雅行为,确实是她可以做出来的。
“哎哎哎,都说不能用蛮力。”宴亭山慌慌张张上前阻拦:“你惹怒它们,后果不堪设想。”
上次就有一个小弟子。
硬生生去拔,把它们惹怒,磕了几个头才平息的,这里的每一把剑之前都是有主人的。
只有主人身死,才会入他们剑冢。
供后辈重新认主。
“什么后果?”她不信邪。
“后果是……”宴亭山还没说出后果是什么,她拔的剑,化为白色光丝,死死地将她捆住。
裹成蛆的苏凝十分抗拒。
“我不要,不要跟你这玩意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