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苏凝气急了,她痛不痛,跟干不干他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
“……”钟离海棠并没有解释,而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腕,挑着眉朝她邪魅一笑。
“……”
暗示如此明显,苏凝想起他上次说的话,耳根子一红,咬牙道:“你怎么变得那么无耻?”
一门宗主的风度呢。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宗主,更像是老流氓!
“我有说什么吗?”钟离海棠歪头,装傻充愣的无赖模样:“一定是你自己想歪了哦。”
“你……”
“好了。”看在她是伤者的份上,钟离海棠让着她:“怎么样?腰还痛不痛?好点没有?”
“不那么痛的。”
不得不承认,他是懂医术的,苏凝质疑:“你接骨的手法那么娴熟,你之前干过按摩?”
她压根不是扭到腰了,而是把腰上一根骨头摔移位,因为她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那也不对吧。
记得他的专业貌似是赏赐别人银手镯的,怎么也不可能是抹上脚油给别人按摩。
想到这里,苏凝有眉目:“你是不是接私活了,白天是一本正经的正义人士,一到晚上。”
“变成接客的按摩大师,还是有特殊……”
“特殊什么?”钟离海棠敲了一下她的头,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可能去给人按摩。”
“那你哪里学的技术?”
“我给尸体接过骨。”
“……!”苏凝听到这个理由,当场脸色煞白:“你……你该不会也把我想成尸体吧?”
有毒吧。
他刚才是不是把她当成已经凉的尸体?
“我是他爹,把尸体抱自己腿上接?”钟离海棠很难理解她的脑回路,说什么都信?
“哦。”
也是。
都死了,可能都浮肿了,谁有这个癖好抱尸体上自己的腿,还深情款款望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