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价格便宜,味道好,铺子开张没多久,便声名远扬,生意格外好,甚至比以前更胜一筹。
有时就是如此,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房东如此闹腾,他们或许还下不了决心买铺子。
小溪喜笑颜开地说道:“嗯!这个问题,我早就深思熟虑过了,若是生意兴隆,那便想方设法将铺子买下来。对了堂姐,你公婆之前可曾过来闹事?”
上次堂姐去家里时那副愁容满面的模样,至今仍在小溪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突然就想探听一下。
这话一出,田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别提了,想起这事,就一肚子怒火,不过,好在以后他们不会再来纠缠了,也算是得到了解决!”
听到这话,小溪先是回头瞄了一眼,见赵云生和相公正在铺子里聊得热火朝天,这才满脸激动地追问道:“快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又是如何解决的?”
原来,上次闹事没过几天,赵家老两口再度登门,竟然还将那两个拖油瓶也一同带来了。
他们妄图用苦肉计和舆论的压力,逼迫小夫妻俩为他们养老送终,还要抚养妹妹的一双儿女。
在铺子门前,他们又是下跪,又是哀求原谅,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对赵云生和田小雅横加指责,骂他们不孝。
面对这对三番五次上门找事的爹娘,赵云生终于忍无可忍,当着围观群众的面,将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盘托出,最后更是怒不可遏地报了官。
之前还对他指指点点的百姓,在了解了他的遭遇后,立刻掉转矛头,骂道:“真是前所未见如此偏心的父母!”
被衙役押走时,赵家夫妇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说儿子是白眼狼,并恶毒地诅咒他不得好死,早晚遭报应等等。
大家再次看向赵云生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丝怜悯,仿佛他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可怜人,一定是投胎时没看好,才摊上了这样一对猪狗不如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