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自己也中毒了,他总不能自己毒自己吧?”晟怀悯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身上的毒可不少。”泽漆解释道,“总归我们都是见过蚩参后才变成这样的。”
怀悯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得亲口问过本人,这事才能解释得通。”说完就走出门去。
李凫担心道:“怀悯殿下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泽漆头也不抬,继续整理药材:“反正不会把师父绑起来问话就是了。”
...
夜晚,泽漆和李凫看着地上被包裹成粽子的袁太医,李凫皱眉问道:“殿下,这不太好吧?”
晟怀悯拍拍胳膊上的灰:“这老头还挺不好逮,不管去哪都有人跟着。”
袁赴在麻布袋子里扭了扭:“呵呵,殿下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
晟怀悯皱眉:“谁跟你开玩笑,我既然把你绑来了,你便乖乖回话,否则就别想回去!”
袁赴:“呵呵,殿下,我从小看着你长大,至少让我坐着回话吧?”他一边说一边暗示泽漆给他松绑。
李凫看他一把年纪有点可怜,便也看向了泽漆。
泽漆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放在凳子上,也不解绑,开口道:“我也有话要问你。”
袁赴知道肯定打不过这俩小子,便认命了:“问吧。”
晟怀悯:“我们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袁赴眯起眼睛,神秘道:“是也,非也。”
怀悯怒道:“说人话!”
袁赴抬眼看他:“你跟我徒弟虽是一样小鸡不抬头,但是你们病因不同,治疗的药方也会不同。”
泽漆见他当众随口就能说这种话,暗自咋舌,皱眉冷眼看他:“那我们小时候中的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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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赴夸张道:“哟,还是你聪明会抓重点。”
晟怀悯不耐烦道:“快说!”
袁赴略微思索,半晌才开口:“殿下那时比较早,刚出生没多久吧,有人花钱找人进宫害你,给你下了裂魂散,你差点被毒死的时候,我发现了把你救下来的。”
他又扭过头对泽漆道:“而你么,臭小子,你们族人天生血里带毒。”
“什么?”听他这么说,三人皆是一惊。
“天生带毒?”泽漆听完这话开始暗自思索。
“泽漆小子的族人,本是莲域和我国交界的一处小巫国的巫民,因其栖息地在沼泽里,族人的孩子多半带着血毒,大多瘦弱不堪,且只有一半能活,另一半么,活了也不长寿,顶多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