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怀悯:“你那不就挺好的吗?为何非要换新的?”
陆淮雨将剑放了回去,握了握刀:“殿下,秋猎去的可不只有世家儿女,到时候多少闺中碧玉等着挑郎君呢!当然得配些高调的饰品,才能吸引住她们的目光了。”
晟怀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小侯爷喜欢男子。”
陆淮雨笑得坦荡:“小爷男女通吃。”
秋猎定在了八月,这期间两人不论跟谁去吃饭喝酒,聊的都是这个话题。
今天的席面是魏国公家二公子请的,来了三个侯府家的少爷和一众纨绔。
晟怀悯不想跟他们应酬,避了主位倚靠在下首,听他们说醉话。
陆淮雨举着酒杯半倒在他的软塌下,轻声跟他说:“顺阳侯府跟我们家关系还成,那顾三郎的枪耍得比他爹还厉害,就是有点傲,平日看谁都抬个下巴。汝阳侯府家出过状元,叫…薛从之薛老爷子,做了一段时间的太傅,教了不少高门学子,他们家虽子嗣不多,却也还算有声望…”
正好薛家二公子朝他们这里看了一眼,两人举杯与他隔空走了一个。
魏平川看见了,举着杯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他倒在晟怀悯的软榻上,头一滑,落到了晟怀悯腿上。
魏平川晃了晃杯,双颊通红眼神却很清亮:“殿下,我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在八年前你的冠礼上。那会我才十六,见你跪坐受礼,腰背挺得笔直,眼眸垂顺却冷漠傲然,当真如世外仙一般,给我勾死了…”
一公子笑道:“二爷,你喝高了,怎敢调戏起王爷来?快自罚一杯…”
“哈哈哈哈…”
魏平川自己碰了一下晟怀悯的杯壁,一饮而尽,“陛下当真小气,不让你娶妻,不让你交友,待在宫里有什么乐趣?不得活活把人都憋死了?”
众人点头,轻声附和:“是啊!”,“可不呗…”
陆淮雨朗声道:“殿下是隋珠和璧,轻易不示外的,美丽且易碎啊。”
顾广岩笑了:“五爷小看咱们殿下了不是,王爷师从怀赤将军,说他美丽我不敢妄言,说他易碎么…不见得吧?”
陆淮雨嘴角一抬,越过众人给顾广岩递了个挑衅的眼神:“三郎,听说你们顾家枪法以后全仰仗你传袭了,不知这怀赤的剑法,和你们顾家的枪法,哪个更凶狠呢?”
晟怀悯垂眼看他,睫毛微动,带着责怪和疑惑的眼神,旁人察觉不到,被他腿上的魏平川看了个满眼。
魏平川瞬间起身,掀起一股酒气:“王爷,你跟若松比一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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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广岩放下酒杯,嘴上说着“僭越了。”身体却已经坐正,跃跃欲试地盯着晟怀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