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已经将魏国公等人禁足于各自府内,但臣等搜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贪污银两或是其他财产。”
“嗯。”晟祺疏头上的针都快插不下了,此时皱着眉头,很是不悦。
“臣还有一事禀报。”
“你说。”
“凛风将军…擅自回都城了。”
晟祺疏微微睁开眼,不知喜怒:“他回来干了些什么事?”
“额…据臣所知,他回来后去了不少大人府中,像是单纯地…做客。”
晟祺疏冷笑一声:“哼,回来也不知道避嫌,过两天又要有人来闹,让朕心烦。你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
泽漆昏昏沉沉地又走了两天,他也没想到逐幽失效得那么快,此时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时不时就会流一些鼻血下来。
“情志不疏,气机淤滞,闭阻胸中…脉弦细…”
忽然他脚下被绊住,一个踉跄后居然跌进了一人的胸口上。
“上次见你是我重伤,这次换成你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泽漆缓缓抬头,看见一张熟悉又遥远的脸。
“你是……”
他现在确实很狼狈,白衣沾污,双目无神,脸上还糊了一层血印。
“不记得我了?你和那个姑娘把我们父子救回来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们估计就被那老头治死了。”
泽漆思索了很久,才从脑子里拾起那个片段:“萨里蛮。”
萨里蛮轻笑着把他扶好,声音轻柔道:“你为什么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