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药理炼丹的书册从基本篇到深造篇俱全,可见她今晚所言不虚。初来乍到,开始努力从基础篇学起。

并且是自学,能学到什么程度暂未可知。

“找个机会,把咱们营的药书丹书和日常所需的丹方、药方一并送过去。”一想到有新的药师到位,燕卫长有些迫不及待。

“景初,”见他有些过度兴奋,庄子墨不得不再提醒他,“那姑娘的面相告诉我,她是这些人里边最不好说话的……”

关键是,她面相显示的杀孽浓得连燕景初都比不上。

若非同时身怀大功德,这种人出现在燕城都必须层层上报,是驱是留皆要慎重对待。不管她是不是人才,不管她是否心善,身怀浓重的杀孽就无人敢近。

否则一动杀心,势必殃及池鱼。

“无妨,”燕卫长想到刚才的一幕幕,“她重情义,宁可自曝所长把咱们的注意力拉过去……”

重情义的人最容易结交,对她身边的人好就行,无需另外去讨好她。只要跟她身边的交好,再把丹书药书之类的籍册让其转赠于她不就得了。

“此事务必保密,莫让闾丘氏他们嗅到味儿。”

闾丘氏、韦氏正是本家派来的药师、丹师的姓氏,有本家在,这两家的子弟暂时不敢在明面上为难燕家人。但如果得知燕家人另觅丹药师,心里终究不爽。

一不爽就搞小动作,叫人防不胜防。

不过还好,不管这位桑月姑娘在凡间如何了得,在灵界一无名师授业、二无宗门大能的指导,她就连学徒都算不上。

燕景初提拔这种人,在那两家的眼里等同自取其辱,自掘坟墓。

所以,就算走漏了风声,对那桑月姑娘的伤害也不会太大。当然,能防还是防着些比较好,派人把在门口侍候的侍者叫进来,抹除关于今晚夜宴的记忆。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才开怀痛饮。

至于对那位桑月姑娘是否该做些安排,没有!不用!她现在连学徒都不算,不过度关注也是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