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樱对他衣服摆放位置了如指掌的同时,也找到矮人工匠大师的枪械,少女眼神有些不善:“最近怎么了呀,洗漱都不肯陪着我,天天躲去厕所的时间变长。要是有难言之隐可以和我说呀……”
“没有……”韦瑟心想哪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他和重樱说很多次,他不需要每天都解决私人问题,可是少女不听他的。
但她每天都可以解决问题,无论是靠韦瑟还是靠自己或者把韦瑟当成某种固体物件来解决问题。
“那就好,那我进来了哦。”
她把散弹枪往门外船板上一扔,发出咚地沉闷触地声音,“我算算,有三天还是两天的时间了?”拉上浴室的门狠狠地反锁自己和韦瑟在里面,传出闷声的话语,来自大小姐沉寂爆发的边缘。
“两天。”压缩一下,她现在脑子应该被其他想法所占满,没有思考这么多。
“不是,应该是三天吧。那就是三次。”
韦瑟从水汽中看着少女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她自己的金发松垮垮的披散着,笑容之间充满着坏掉一般的邪气,五指齐齐上下摆动着如同鱼的浪鳍般跟着摸过来。
“现在的味道就好多了,用上沐浴露之后完全不一样。”纳入自己的掌心之中,被囚禁的玩物无处可逃……
嬉戏之后的主仆,重樱梳妆台中间在吹自己的头发,韦瑟浑身检查自己身上的抓痕,大小姐最近越来越不爱惜他了,每次都玩得有点疯。
虽然自己不怕受伤,身体也能修复,但也没有这样折磨的必要吧?
看着轻轻哼歌的少女散开细发,吹干发丝尽头的末梢,韦瑟随即感到有些重要的事情似乎忘记掉:“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朱金的日记是吗?”她指着在另一张桌子上的纸叠,歪歪脑袋绞着头发,慵懒而散漫全是一副比起大小姐更像是邻家姐姐的语气道:“真是的,这么沉沦于我的话,每天老老实实来哀求本小姐不就好了吗?你看,已经快要爽到把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呢……”
“绝对不是这个关系!”韦瑟下意识否认着起身,走到那叠纸张前,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白色细纹绒手套戴上之后才拿起朱金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