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帝跟夏霖萧单独在御书房。
夏霖萧将查到的资料交给皇帝,广夏帝看了后差点急怒攻心,“他们是真的不把朕放在眼里,胆敢勾结外敌。”
“父皇莫要生气,这些资料只能表明那王家跟楚家有关系,但是不能证明就是楚家给他们提供消息,儿臣没有查到那个星公子具体是谁,还无从判断,新河镇王家家主已经失踪,家里其他人不成气候,儿臣认为,他们不可能放弃王家这只线路,应该还会有所动作。”
“可有查明王家是勾结哪国外敌?”
“目前尚未,不过信中提及的边防战乱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与北陵国的那次。”
“所以,萧儿的意思是,王家勾结的是北陵国。”
“目前尚未可知。”
“萧儿,继续查,不过万事小心。”
“是。”
凯悦楼包厢内,一名穿着淡蓝色锦衣华服的男子坐在桌前,门口的林招娣战战兢兢站着,眼神不住偷瞄那个男子,他真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好看。
楚泽锟面色温和,对于那丫头的偷瞄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姑娘不必紧张,我听说你是上河村人,带了新的作物过来?“
“你是谁?”林招娣警惕地问。
“大胆。”男人身边的人大喝一声,吓得林招娣一个激灵。
“诺言。”男子声音淡淡的,但是听在那个叫诺言的耳里却是吓得不敢再言语。
“姑娘不必害怕,我姓楚,乃是户部巡官,此番外出考察,得知新河镇出了新的作物,特意前来,不知姑娘手上的是何物,可否让本官看看。”
楚泽锟也没有撒谎,他的确是户部巡官,只是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便是楚家旁支楚宏才的儿子,母亲就是赵国公的嫡长女,他从小就知道,才华横溢的母亲并非愿意嫁给他那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父亲,家里妻妾成群,外面也是外室一堆,兄弟姐妹更是多到数不清,他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懂得讨好堂伯父,也就是当今的楚丞相,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是他恨,恨楚家和赵家,是他们毁了他娘。
他听自己娘说过,当初他的嫡亲外祖母并没有害如今的赵国公夫人,她的儿子也没有死掉,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死婴来陷害自己外祖母,这么多年,他一直想找出那个男婴,好替外祖母伸冤,可是人海茫茫,又能去哪里找呢,当年的人死的死走的走。
林招娣听他说是个大官,心更是狂跳,这么好看的男子,还是个官家子弟,她不知道户部巡官是多大的官,但是肯定比泥腿子好,然后,便作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做了个不伦不类的礼道:“原来如此,公子,小女子叫林招娣,家住上河村,这背筐里的便是我新发现的作物,而且一亩地能产出好多?”
“哦?具体有多少?这个东西如何种植,如何食用?”
楚泽锟在来的路上的确是听说上河村出了新作物,而且还听说出了个新的县主,那这个女的是什么情况,他怀疑地看着林招娣,等待她解惑。
林招娣哪里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种植啊,但是她觉得,这应该就跟种菜差不多,于是道:“这个煮熟就可以吃了,种植的话,等到它成熟过后就会结种。”
楚泽锟见他模棱两可的话,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但是他没有点破,而是状似不经意地问:“听说你们村种植新作物的那个女子被封为县主了,那你?”
林招娣心里害怕,腿肚子开始打颤,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这个是不同的,我这个还没有上报,今天才从地里挖来,刚才小女子正想去跟镇长大人汇报,结果没有见到大人,却遇到了公子您。”
“哦?那为何不禀报你们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