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凌越好歹没像上次那样直接说出来,张鈤山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的心态。
觉得她现在只是这样用眼神瞅一瞅他,其实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好吧。
还是很不自在!
张鈤山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凌越翻白眼,转身往外走:“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你急什么?”
张鈤山更冤了,快步追了上去:“我没急,我只是觉得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黑暗中,凌越的声音漫不经心:“我觉得没有。”
张鈤山:“不是,你肯定有。”
凌越:“没有。”
……
有时候凌越觉得,某些极其个别的男人(请相应人员对号入座谢谢)真的很幼稚。
她就那么多看了一眼,张鈤山就非要自述一番自己当爹当妈当师父,养育孩子三十来年的心理历程,以及他刚才那个笑的具体意思。
凌越多次表示自己对此并不在意,他完全不用说。
但是张鈤山铁了心就非说非说非说!
烦死了!
谁想听百岁老人的心理历程啊。
年纪这么大了都还没脱单,难道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
凌越不理解,也不想尊重,直接打断他还想继续跟她谈心的意图:“能唤醒古潼京的风到底还要多久才来?”
其实想借着讨论个人感情问题,从而达到与她谈心,试探她之前为什么对他冷言冷语,最好还能进一步探讨她究竟是不是张家遗珠的张鈤山:“…… ”
不是,我魔咒还没念到关键时刻,你就这么打断真的合适吗?
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眼神坚定,一个满眼无语。
最后还是张鈤山妥协了:“按照风的规律,还有两个星期,我们先找个地方避开坍塌引来的蛇群躁动和九头蛇柏。”
对这里,张鈤山很熟悉,显然当初古潼京修复工程的时候,他没少在这片区域行走。
很快,张鈤山就带着凌越来到了一处金属构造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