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疑权柔为什么会找她来捞项链,她只在意,那东西是权柔母亲的遗物。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我一说东西是我妈留给我的,她就一定会来!”
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慕天晴,权柔放声大笑,瞪着她狠狠道,“你真恶心!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比?就算我从小丧母,也轮不到你这个虚伪的扫把星来同情我!”
权柔狠狠扇了慕天晴一耳光,让身边的小姐妹们一起将慕天晴推搡进了冰冷刺骨的泳池里。
窒息的冷意淹没眼耳口鼻,生理上的痛楚,却不及内心撕裂般的沉痛万分之一。
慕天晴不理解,明明是权柔自己利用亡母贩卖同情,欺骗她,诱导她,最后却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痛批她虚伪。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
而最令慕天晴无法原谅的,是那一次。
为了迫使权劲离婚,权柔想出了一个恶毒阴狠的招数。
她假装喝醉酒被流氓欺负,骗慕天晴去酒吧,实际上找了一群流氓埋伏在角落!
慕天晴至今记得上辈子那个极致阴暗的夜晚,散发着酒臭味的包厢里,她被十几个流氓摁着灌酒。
那些肮脏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粗鲁地掰开她的嘴,将辛辣的酒精强硬灌给她,酒里被下了药,她无处可逃,昏昏沉沉间听见权柔那冷嘲热讽的嗤笑声,“像你这种愚蠢的贱女人!就该千人枕万人骑!你不配嫁给我哥!等你被这些混混睡烂了,我哥定然会将你这只破鞋丢出去!”
后来,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有人闯了进来。
她中了媚药,缠上了一个男人,她记得自己和那人颠鸾倒凤,却不记得那人的脸,直到第二天醒来,她看见了身旁的权劲。
所以,她自发地以为和自己同房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以为自己怀的是权劲的孩子,直到洛依依滑胎流产,权劲来找她论罪,她才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被下迷药和外面野男人的产物……
可是,她没能留住那个小生命,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突然胎心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