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慰地说。

他有没有事,慕天晴能看不出来吗?

从海市出发,这一路上与权听白同行,他就一直在隐忍。

慕天晴清楚那种感觉,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手刃对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权听白也是她的仇人,害死了她妈妈。

但论起仇恨来,墨少钦对那人的仇恨会更复杂一点,不但被对方灭了全家,还要被迫认贼作父。

慕天晴道,“少钦哥哥,你就当外头那东西是个屁,一团臭气,理他干嘛?我们的目的马上就能达成了,相比于这些,外面那个倒胃口的家伙,根本不足为题。”

墨少钦闻言会心一笑,女孩的这种精神胜利法,竟然真的有安慰到他,想到应乘风那边的动作,墨少钦浮躁的心情平复了下去。

他勾起女孩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原本只是蜻蜓点水,但很快就星火燎原,帐篷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两人吻了很久,终究还是难舍难分地放过了彼此。

虽然墨少钦的身体反应十分强烈,慕天晴也被他亲得动了情,但毕竟环境有限,两人如今已经是夫妻。

不差这一时半刻。

墨少钦紧紧地握住了女孩的手,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仿佛可以一直牵着这只手,直到地老天荒。

帐篷里的灯光熄灭,两人早早地休息了。

外面暴风雪下个没停。

大约到了凌晨十分,帐篷外面传来一阵沙沙声,有什么东西试图钻进来。

墨少钦的觉本就很浅,几乎是外面刚传来动静,就睁开了眼睛,他伸手轻轻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女孩,将人叫醒。

慕天晴哼唧一声,睁开朦胧睡眼,转头看向男人,正要起身开灯,突然被墨少钦一把拉进怀里,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

慕天晴经此一吓,彻底清醒了,外头雪光照的一片白昼,隐隐绰绰间,能看见一只只四脚动物在帐篷外面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