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顾沛然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顾天和这不是把他当孩子哄，而是想故作大度把这个事儿揭过去，这样就没人会记得顾子默在剪彩仪式上都丢了什么丑。

到时候等他和顾沛然握手言和的画面登了新闻，就更没人会想起来顾子默在这里犯浑。

顾天和是想把面子做得好看一些。

这点小九九，顾沛然当然明白，他甚至比顾天和想得更远。

只是对于这两人，他没有半点好感。

面对众人，他并没有直接戳穿顾天和，只是凑近了他耳畔，小声道：“大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你儿子，他到底是哪根葱哪颗蒜，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何必把他推出来丢人现眼？他没有这个能力，就别在人前邀功。”

“等到他有那个能力了，再出来谈合作，和我争夺位置比较好吧？”

顾沛然眼底里都是浓浓的嘲讽，他盯着顾天和的那双眼睛，他明明看到了对自己的憎恶和愤怒，却迟迟地强行压下去不敢反驳。

还真以为顾天和是什么有种的人物。

顾沛然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