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简直就是个小丑嘛。

对了，为此他还亏了一个女儿。

尼玛，乾帝是越想越觉得心塞，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

自诩为圣君的他从头到尾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得知真相的他简直比死了都要难受。

楚云看到乾帝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他转过身对着鬼面军挥了挥手。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楚云在下任何的命令，鬼面军全体很自觉的就分散开来，将在场的文武百官全部控制住，并且与绣衣卫一起，将禁军全部拿下。

有了鬼面军的加入，禁军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全部制服。

到了这个时候，乾帝已经彻底被楚云所掌控，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得知大势已去的乾帝颓废地抬起了头，仅仅是片刻的时间，乾帝仿佛就苍老了几十岁。

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的他，此时急火攻心之下，竟然当场吐了一大口鲜血。

“楚云，你到底想要什么，难不成你真的想要推翻大乾嘛！”

“臣说了，臣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一个真相。”

楚云一步步逼近乾帝，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都到了这一步了，陛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乾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过了好一阵子，乾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无论如何，楚云他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乾帝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活着了。

反正都要死了，那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你想要真相，那朕就给你真相！”

“你调查得没错，天门关之战是朕故意不想赢的，你父亲和两位叔叔的死，也是朕故意设计的。”

听到乾帝亲口承认了，在场的大臣们都哗然了起来。

一国之君故意害死自己的臣子，这听起来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啊。

人群中的楚啸天此时感觉心里一揪。

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可见到乾帝承认并且一点都没有后悔的样子，他这个胸口就像是被割了一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