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不识字、也不会说话,如同木头人一样呆立在众人面前,傻傻看着六名警察不知所措。
阿七见状,心情猛然沉重起来。
这才一个,常虎说仓木县有很多这种窝点,那这种人得有多少?
请示过常虎,雷永安给医院打去电话,说这些人无依无靠,只能暂时安排到医院里先体检,等有合适机会再做安排。
至于毒贩们,打死的就地烧毁尸体,打伤的雷永安想到个办法,用绳索把他们绑住双手拴在警车后面,浩浩荡荡向警察局押去。
临近中午,阿七等人回到县城。
大街上民众得知又一个制毒据点被端掉,纷纷拍手称好,更有人扔出烂菜叶和臭鸡蛋砸向毒贩。
回到警局,收押毒贩自不用阿七动手,雷永安几人便可以搞定。
常虎简单听取了雷永安的汇报,让别人都先出去,只让阿七一人留下。
亲自倒上一杯水给阿七,常虎坐到他旁边,满脸堆笑道:“穿这身衣服的感觉怎么样?”
阿七点点头,掏出纸笔写道:感觉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