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掌柜的准备出声告诉内堂的人有故人到访,便被段云迟摆手摇头阻止。段云迟带着李毕与余笙安静地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掌柜上茶后便悄悄退出内堂。
只见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留着长须的男子坐在内堂看医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与艾的混合香味,余笙嗅了几下鼻子心里赞到,这位大夫针对多雨潮湿的天气所焚的香真应季。
段云迟等人品用一道茶后,钟大夫摸了摸长须从医书中抬起头来,发现三人坐在内堂中,便立刻放下医书站起道:“哟,稀客稀客啊,老夫好久不见云迟了,近来身体可爽朗?”
“谢钟大夫关心,晚辈雨天仍会头疾发作,只是昨日遇雨后比往常严重,幸好得余笙小兄弟的及时诊治。”段云迟顺势将余笙介绍给钟大夫认识。
钟大夫看着十岁左右的余笙竟能医治段云迟的头疾,面露惊讶之色道:“呵呵,少年郎后生可畏啊!”
“老先生,是段大哥夸奖了,晚辈只是略施小计,仍在学习医术修为。”余笙被夸不好意思到。
“有机会的话,老夫想和余笙小兄弟深入探讨下医术。”钟大夫感觉余笙低调了,能诊治段云迟的头疾之人说不定医术修为在他之上。
“好的,今天我是想执几剂药浴给段大哥继续治疗,等这个阶段治疗结束后晚辈也很期待和钟前辈交流医术心得。”余笙对钟大夫印象很好,掏出已写好的方子道,“这是药浴的方子,劳烦前辈指点一二。”
钟大夫双手接过药方,细细地看了一下,“这方子妙啊,余笙小兄弟的方子主要是祛湿补气的药澡方,为何不使用可服用的汤剂。”
“段大哥头疾时间长,这次发作又急,我已对症施针,此头疾并不算严重,再用汤剂怕伤阳,其实晚辈更注重温和的药浴和对症施针,等环节了这次头疾,通过慢慢调整,效果可能更稳固,甚至可以使头疾不再发作。”余笙也不隐瞒,把她的诊疗方案说出。
“余笙小兄弟的方法更偏向养生的方式,遇到你真是云迟的福气。”钟大夫很认同余笙的治疗方法。
“前辈……夸奖了,其实……其实晚辈还有一事相求。”余笙有些紧张又腼腆地说道。
“余笙小兄弟但说无妨,在老夫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你解决。”钟大夫好奇是什么时期。
余笙从背着的小斜挎布包拿出一个长木盒子,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的软布道“前辈,请问你家收这山参不,若收的话,价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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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夫接过木盒子,仔细端详山参的根须情况,闻了闻山参的气味,赞道“这山参虽只有巴掌大小,但其根须完整,主根粗壮,芦头、芦碗长势也好,品相很好,虽不是百年人参,但药用作用很好,值三百两。”
余笙没想到这个之前在百草谷培养的山参可以有这个价值,当初出谷走得急,为了路途方便只拿了几支以便在路上合适的时候换点盘缠,没想到竟然一支就值三百两,心里顿时乐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