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按照昨天的穴位再次施针,见段云迟没有任何不适,再拿出银针扎在足三里、太冲穴,然后在太冲穴细细地轻转银针。
顿时,段云迟感觉一股酸痛的热流从头部集聚,胀痛感慢慢地从头部往下移动足部,忍耐着胀痛,俊眉拧成一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李毕赶紧拿起帕子印在段云迟的汗珠上。
余笙全神贯注地施针,偶尔用余光看段云迟神色情况,随时调整提插捻捣针的速度。一套针法下来,余笙后背也出了薄薄的细汗。
收好银针,余笙问道:“段大哥是否感觉轻松了些许。”
段云迟转了一下头,抬了抬手脚,欣喜道:“虽然还有些许酸麻感,但感觉头是轻盈了许多。”
“嗯,那段大哥喝杯温水后稍作休息。”余笙给段云迟把脉后没发现异常,便手里提着小银针包退出房间。
段云迟的头疾并没有发作,再次一夜无梦安睡到清晨。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在互相讨论着昨夜那场大雨。
段云迟简单洗漱后走到院子中,地面仍然湿漉漉,泥土混合青草的味道飘荡在清晨略微湿润的空气,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清新感充满了整个胸腔。乘着清晨和睦的阳光,段云迟耍了几套拳,后背透着一层薄汗,浑身充斥着舒爽感。
余笙小兄弟的医术真的让人佩服,这次南下找不到神医郑卫,既然京中的老大夫都没有好对策,何不让余笙小兄弟试试为奶奶诊治。段云迟想起侯府内复杂的纷争,怕给余笙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带来危险,又不免担忧起来。
“段大哥起得好早啊,想必是安睡一夜吧!”余笙眼含笑意地站在回廊边看着段云迟说道。
“嗯,多亏小神医余笙的诊治。”段云迟微微翘起嘴角道。
余笙一听立马应道。“别别别,小神医这称呼折煞我了,我尚在进修学习医术中,顶多算小大夫。”
“今日,能否请段大哥带我去聚宝楼找方老板把约定好的山参给他。”余笙想起今日的重要事情,不敢一人去赚“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