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观楼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里面搜罗的全国各地的名菜,除了几样固定的闭店菜,其他菜单随季节而变化。因万观楼所在的位置就在京城的内河岸边,其景观雅色,每天都吸引很多文人墨客在此吟诗作赋,一般人只能坐在雅座,这里的雅间一般人有钱都未必能预定,更多时候是留给权贵们。
薛子成目不暇接,被万观楼里的金碧辉煌震撼到了,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从没进入过万观楼,第一次踏进来此地,就直接进入雅间就餐,薛子成很是自豪,日后必能通过段二爷认识更多的达官贵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谁不知道,段言正看到这位所谓的江南大夫,如同大乡里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直呼土包子,如果不是有求于他,这些乡下来的土包子他都不想和他打任何交道。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彼此客套地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菜肴已吃过半,段言正再次举杯向着薛子成说道:“薛大夫,家母上次经过你的诊治,昨日就醒来了,但总感觉身子不利索,所以请薛大夫明日到府上为家母继续诊治。”
“医者父母心,段二爷有如此孝心,实属少见,薛某必定会尽我所能医治令堂。”薛子成双手作揖说道。
段言正食指在桌面上轻敲,并没有接话。薛子成他心想,莫不是这段二爷还有其他要求。薛子成紧张得不自主多喝两小口酒壮胆,轻声问道:“段二爷是否还有其他事情。”
段言正眼神锐利地瞄了一眼薛子成,皮笑肉不笑地道:“薛大夫是聪明人,此次从江南山长水远来京城,并不止游玩这么简单吧。京城能人异士多,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大夫,想立足于京城,其本事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到权贵们的赏识。”
“小的明白,段二爷您正是小的伯乐,日后还请多多支持。”薛子成眉开眼笑地献媚道。
“攀附权贵有利又也弊,所谓富贵险中求,这一点,薛大夫必须知道。”段言正把玩着手中精美的小酒杯欲言又止地说道。
“这……”薛子成再蠢也听出面前这个段二爷的言外之意,紧张地说道:“段二爷是否还有其他需要薛某去做。”
“薛大夫是个聪明人,家母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是必然的,这点薛大夫应该清楚。”段言正目光冷锐地看着面前紧张的薛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