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着林副使如此笃定,想必也很快找到行窃之人,便坐在一旁等候。
芳儿眼尖,知道这些都是不能得罪的主,立刻沏了一壶茶给众人递上茶水。
余鸿岳看到林副使已在处理今日之事,暂时没有任何发现,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先静观其变。
约一盏茶的时间,方妈妈便让小厮压着一名药童来到林副使跟前,“林副使,余大夫,我们询问了一个门岗,就发现这个药童最可疑,他从炮药间走到这边来实属奇怪,一问三不知,支支吾吾的,小厮搜身后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些物品。”
方妈妈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和带着玉坠子的发带。
看到是自己的物品,余笙惊呼:“这帕子和发带都是我丢失的物件,怎么会在你身上。”余笙在记忆脑海中找不到和这药童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药童抿着唇低头默不作声。
“岂有此理,物证都在,又不是贵重之物,还不把背后指使之人说出。”林副使一眼就看透药童是受人指使才行窃,愤怒地拍了下桌面。
药童被林副使的威压震慑住,身子不自主地哆嗦了几下,“是今日早上有人给了在一个小窗户递给我五两银子,让我偷余大夫的几个小物件,我想着这小物件不会被人留意,便偷偷进入房间偷了。”药童声音逐渐变小。
余鸿岳此刻知道事态的严重,小妹虽然还没及笄,但始终是女娃子,帕子和发带算是贴身的物件,一旦丢失被有心之人利用,怎样也是说不清的。到底是何人费心要陷害小妹。
“那人你可看到外貌?”林副使继续询问。
“没,没看到,这炮药房的窗户有点高,我借助凳子也只能看到那人的头顶,但是我闻道一股浓浓的桂花头油的味道。”药童继续颤抖地说着。
桂花头油?余笙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