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东西，毁我清白，杀我孩子，烧我钞票，现在！还想霸占我的身份！”

“给你两个选择，立刻死，还是马上死！”

沈雯吓得浑身发抖，白萱萱没和她开玩笑，表情阴厉得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求你不要杀我……”

白萱萱掀唇一笑，侧眸，清冷漂亮的水眸漾出冷凛的寒光：“就这？不多说两句？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沈雯使了使力，想要挣脱，可是白萱萱一手钳住她脖颈，一手后制她两个手腕。

白萱萱指尖使了狠力，掐得她皮肉裂开一样的疼。

她哭出了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白萱萱没看她，指尖往她肉里又掐进了几分：“我说的那些事，你认不认？”

沈雯用力点着头，红肿的脸上全是泪：“认，我全都认……”

“我是坏女人，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白萱萱嗤了声：“我和傅恒结婚这五年，他很少给我钱，我算了算，你至少欠我六百块，加上利息，就是一千二百块钱。”

“你把这张欠条签了，以后每月还我二十，还五年。”

沈雯眼睛睁得溜圆：“白萱萱，你想钱想疯啦！你干脆去抢好了！”

白萱萱点头：“对，我现在就是在抢，我还想杀人呢，你信不信？”

沈雯看她那样，心尖发毛，她哆嗦着手指，在纸条上签了字。

她看了眼白萱萱手中的笔问：“这只笔，怎么，怎么这么像我的？”

白萱萱拍了拍身上的灰，在女人怔怔的目光中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脸。

“没错，就是你家拿的，我刚上你家了，把你抽屉都翻了一遍。”

“我也没太细看，也就……抓住了你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个把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