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看见傅远睡觉,肯定会像之前那样,站在门口看一眼就关门。
傅恒摸了摸孩子脸,傅远呼吸均匀,小脸红通通的,脚边还能看见汤婆子的形状。
他掖了掖被角,走出房间,环顾了屋子一圈,拉下开关。
屋子顿时漆黑一片。
白萱萱等了一会,看外面灯关了,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见,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不敢开灯,躲在卫生间继续穿衣服,擦头发。
她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竟然站了一个人。
黑色的身影,手擦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只扫了一眼,就头皮发麻。
好在她多活了一世,心理素质过硬,装作擦头发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往房间走。
只是,走两步就再也走不了了,手腕像被钢筋铁锁缠上,动不了分毫。
男人一把将她扯到面前。
即使没有光线,他也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轮廓。
他想,他应该是病入膏肓了。
不只产生幻听,都产生幻觉了。
竟然在自己家看到了找了三个月的媳妇?!
男人伸手掌住她软腰,用力把她圈在怀里。
白萱萱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已经压上了她的唇。
他步子迈得很大,一步就把她摁进了卫生间,指节挑起门栓,锁上了门。
白萱萱被他死死按在卫生间墙上,到现在她都没反应过来,男人是怎么做到在两秒内解完衣服裤子的。
她还在怀疑人生,就被男人汹涌的欲望吞噬,甚至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
一字一句,彻底淹没在他可怕的占有里。
男人将她脖子掐得很紧,生硬地强迫她抬着头。
浓厚的酒气和手指间萦绕的烟草味,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脆弱,像是被凶猛的浪潮裹挟,无法挣脱。
傅恒根本不在乎她是人是鬼,也无法思考现在经历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酒精的作用,让他潜意识倾向现在看见的只是一场梦,他要在梦里狠狠宣泄压抑的情感,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她拆碎入腹。
反正,不睡白不睡。
这也是三个月来,他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三个小时后,男人力竭了才松开手,白萱萱失力地从墙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