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宇离开以后,白萱萱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
下班的时候傅澈都会来接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敏感,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周末请了些街坊邻居吃饭,她坐了会便小声嘀咕着要去休息。
实在是大家的目光太过灼热,全都往她身上瞄。
那些细细碎碎的话,声音不大,但很难听不见。
傅澈掌着她腰,没让她溜成,男人很轻地挽着她的手。
白萱萱整个人几乎都缩在他身后,小小的脸上像是落了薄薄的胭脂,低垂着眉眼。
被男人勾着手指拉在身后的样子,倒像是做错事被老师揪着见家长的坏学生。
傅澈在首都的朋友都来了,邱谨风那一桌最热闹。
邱谨风和傅澈自小玩到大,喝了两杯酒,话多了起来,压低声音和旁边的严纪蛐蛐:“傅团长这会没来,估计真的不会来了。”
严纪说话没客气:“他来干嘛?估计八抬大轿请他来,他都不来。”
他们几个,从小被傅恒对比着长大,人嘛,总是有些嫉妒心理,看傅恒顺风顺水的,突然栽了个大跟头,都恨不得给他点个赞。
本来,他们几个还挺好奇,这让两兄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