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你知不知道,老大,有多在乎这个孩子?”
“他可是从一个月前,就盼着了。”
“你不管孩子,不是要我的命吗!”
男人侧脸看他,寡淡的光线将他下颚勾勒得更加冷厉,他话锋一转,问:“一个月前?”
“说清楚,就放过你。”
直觉告诉他,这话里有深意。
张医生被他按在墙上,以为他是哪里来的混混头子,哪里敢隐瞒,半劝半骂地求饶:“这你都不知道,你横什么横!”
“大哥,你轻点,你轻点,你这样拽着我,我怎么说。”
男人松了松力道,就是大手还是像擒小鸡一样抓着他:“说吧。”
张医生撇了撇嘴:“那天,有个女人要搞傅哥,被他顺水推舟换了药,嫂子才怀了孕。”
“听说他弟奸懒馋滑,搞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孩子来逼她复婚。”
“傅哥也不是吃素的,你看,嫂子最后不也没复婚,跟了他。”
“事情就是这样,你可千万别和嫂子说,免得她对傅哥有意见。”
男人慢慢松开了手,整理了下衬衫,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偏了下头,示意女人可以走了,白萱萱讷讷地跟在他身后问:“刚刚,你们俩在后面叽叽咕咕什么呀?”
“什么活久一点,奸懒馋滑?”
“是在说我吗?”
傅恒开门让她上后座,漫不经心地回:“不是,你把身体养好就行,耳朵别竖那么长。”
白萱萱扁了扁嘴,第六感告诉她,他们说的就是关于她的事,早知道她就偷偷溜到后面听了。
车开到饭店,男人点了几个菜,恰巧都是她爱吃的。
白萱萱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该不会,还没死心吧?
她垂眸想了想,又开始了上一次坐火车用过的伎俩,吃得狼吞虎咽,红烧肉的酱汁糊了一脸。
男人半靠着椅子,定定地看着她,嘴角还勾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