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车门跑,可是火车已经慢慢开动,列车长看他要跳车,赶忙喊了两个年轻小伙把他拉住。
“同志,请你遵守乘车秩序,再过半小时,就到下一站了。”
“等到站了,你再买车票回去。”
“你现在去也阻止不了什么,她这样偷生的情况,放哪里都是不允许的。”
傅恒眼里溢出血丝。
虽然,他知道,也许,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但想到萱萱身体那么弱,都快生了还要被抓去流产,他五脏六腑都撕心裂肺地疼。
那针打下去,得对她身体伤害多大!
他身体瘫软下去,周围人看他不再挣扎也松了手。
周围好心的大爷看他这样,心有不忍:“小伙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自己想开点。”
“我和你说,女人家也就气那么两天,随便哄哄,过两天就好了。”
“我那儿媳妇也是这么被人拉去的,回来闹了三天三夜,还说要离婚,最后不也没离。”
“这年头谁敢离婚,谁离婚谁被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
“你放心,下一站你赶回去,好好安慰两句,她铁定就不生气了。”
傅恒慢慢抬起头,声音极冷:“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是我哥的,她没偷生。”
说完这两句话,他倏地从窗户跳了出去,外面是个黄土坡,他滚了一身泥。
顾不上被石块划伤的胳膊,他转身大步往回跑,伤口很长,至少有十公分,鲜红的血珠顺着胳膊往下滚,在洗得发白的衬衫上洇出大片的红。
这件衬衫,还是刚结婚的时候,萱萱给他做的,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