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随时都可被她抛弃的物件?
许是太气了,顾翦之盯着她的抿住的小嘴,越想越气不过,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
凭顾翦之现在这股狠劲,哪里是在亲?简直是要吸干姜贞所有的精力和魂魄,亲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姜贞用力将他推开:「大人你疯了!」
她揉揉自己被亲肿的嘴唇——这厮真是狗啊!
「别动。」顾翦之不知哪里来的蛮力,又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低下头继续亲,那样用力,那样忘情,像是禁锢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期望。
姜贞很想出手将他撂倒,但又怕会伤到他,只能任他抱着。
「小香。」
顾翦之停下来,用额头顶着她的,温柔地唤她。
随后又低下头,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
那样的沉醉,顾翦之只想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让她甩也甩不掉。
两人就这样滚到了床上,一切都水到渠成。
不一会儿,床帷中间丢出几件衣物,架子床晃得厉害,发出连绵不绝的吱呀声。
帐内,顾翦之像一只为取悦高高在上的妖精,而献祭自己的可怜虫。
他不知疲倦,折腾到深夜。
只有在完全占有的时候,顾翦之才感觉到踏实——心里那种害怕她离开、害怕她爱上别人的恐惧和不安,才能得以安抚。
「喜欢吗?小香。」
「你还舍得走吗?」
「别走,永远待在我身边。」
......
天亮的时候,顾翦之已早早醒来,盯着怀里睡着的姜贞许久。
昨夜他是疯了些,但是她并没有拒绝。
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顾翦之满意地笑了。
今日是海棠宴,他必须去海棠园,顾翦之不信姜贞会老老实实待在京城,心想着得派一个人盯着她,免得她跑了。
过几天他要去南军器院查案,到时候他得找个理由问大理寺把她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