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见过大场面的,并没有慌张到立即出兵声讨。
项直的十五万湍河驻军虽说可以前往溢州镇压叛军,但是现在并不知道除了左镕,齐家有没有参与进来。
若是齐家的五十万大军也参与叛乱,再加上左镕的二十万,他这十五万沿河驻军根本不够看。
「来人!」项直叫来亲信。
议事军帐内一个身穿铠甲的亲信走上前:「将军!」
项直吩咐道:「你立即领队人马,去京城向皇上禀报溢州左镕叛乱之事,请北方军统帅任忠调兵来南方支援。」说罢,将信物的鱼形玉佩交给亲卫。
事关重大,下属不敢拖延,领命后带着两个小队骑马离开。
项直叫来手下的三个副将,将溢州已沦陷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将军,溢州平乱让我去!」军帐内,几个副将已经在磨刀霍霍,跃跃欲试了。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一直守在湍河沿岸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不上,更待何时?
项直并没有立即同意,他算了算就算从任忠那里叫来北方军的时间,最短也要八日,也就是说,若是他今日出兵,那至少要在溢州打上八日才行。
在不知道盐州和沙州情况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日来攻进溢州,占领溢州后再派人去盐州和沙州打探虚实。
可是根据姜贞所说,溢州现在被左镕的军队围成了铁桶。
该怎么一举攻入溢州城呢?
项直道:「目前并不知盐州和沙州是否参与叛乱,左镕有二十万兵马,我们只有十五万,最好是我们能一举攻破溢州。各位有什么好计谋吗?」
沈副将上前,转向姜贞问道:「姜姑娘,二十万兵马都在溢州吗?」
姜贞摇了摇头:「应该只有一部分。我出城的时候,城内大概五万士兵的样子。」
李副将提出担心:「若是我们全部兵马去打溢州,就怕盐州和沙州会趁虚而入出兵攻打京城。属下建议我们出五万兵马去打溢州,留十万看住盐州和沙州。」
项直皱眉:「确实得留十万人在湍河守好。问题是溢州如何攻破?五万怎么对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