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看戏的郑九和郑十:……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反驳郑珣的交代,只能决定……快去快回!
廖鸿声盯着丫鬟,冷不丁来了句:“像……这就对了……太像了。”
这句话成功把那丫鬟和郑珣给干沉默了。
丫鬟沉默过后就是生气。
合着那群人要她去模仿廖鸿声的妻子,结果却根本没有调查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性子?
好好好,还搞神秘呢,平时试探着问那些人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一个两个守口如瓶、神神秘秘的样子,她还以为有多厉害,敢情这原来是个草台班子!
你一个草台班子算计什么朝廷大臣?
疯了?
她维持着刚刚的模样,没好气地问廖鸿声:“那你要放我出去吗?”
廖鸿声诧异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你说我和她像吗?!”
廖鸿声越发惊讶:“我说什么你就信?”
他顿了顿,忽然开始碎碎念:“你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你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丫鬟被气得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哭了……
郑珣:……
她真的怀疑,廖鸿声平时的审讯是不是就是说把人给气疯为止?
他甚至不用那些刑具,纯靠这张嘴就能让犯人破大防。
然而,那丫鬟不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她越哭,廖鸿声只会越兴奋。
“这就受不了了?本官这里,刑罚可比十八层地狱齐全,你若是坚持得住,可以一一体验一番。”
郑珣好心劝道:“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的手段,你不会想尝试的。”
廖鸿声:公主也没什么好心思哈!
她那个系统一查就能查出来的事,真不想她受刑直接说出来就行了。
也不对。
公主那个系统,只要是大雍人,哪怕叛变到褐国系统也能查到。
那些卧底如果是褐国人,但是只要有个大雍人的身份,她也能查到。
那么就说明……这个女子一定是完完全全的褐国人!
可是,自从知道褐国和大雍的恩怨后,如今入境都卡得十分严密。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推断,这女子是跟着褐国使团来的?
他掐去自己拆分析的内容,故弄玄虚地点出刚刚通过猜测得出来的结论:“说说吧,你一个褐国人,如何来到大雍,如何知道那么多?”
丫鬟脸色骤变!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不是想看自己有没有暴露,只是想看看自己说的话有没有口音。
因为除了口音问题,她实在猜不出来自己到底怎么被发现的。
廖鸿声见到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公主果真是他的福星,光站在这里不说话就让他省了那么多事儿。
要知道,平常审讯过后,可少不了打扫许久,毕竟用刑什么的,难免会见血。
既然开了个头后面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郑珣耸耸肩,跟廖鸿声说了声就离开了暗室。
踏出那道机关门,郑九和郑十刚好回来。
他们行了个礼后就抻着脑袋往里头看。
郑珣脚步一顿,提醒道:“审完了。”
郑九郑十脸色都有些龟裂。
完了?
这就完了?
他们刚好错过了?
他们的模样实在可怜,郑珣安慰道:“其实不用难过,这么快就审完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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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十饱含希望地问:“说明什么?”
“说明过程不怎么精彩啊!”
听到这句话,郑九郑十沙雕的气质瞬间收敛,恢复成冷酷暗卫的模样。
郑珣:……
变脸真快啊!
既然把两个下属安抚好了,郑珣便带着踌王去到了驿馆。
几乎所有使臣都盼着踌王回来,所以一个不落地等在门口。
他们想家了。
这奇奇怪怪的大雍,真不是个适合他们待的地方。
但是见到踌王的模样,他们的天塌了!
“好好儿的,踌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元嘉长公主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褐国一个交代?”
“你是让我们带着一个傻子回去?”
他们已经顾不得体面了,大哭的大哭、质问的质问。
是啊,都不是傻子,就连踌王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这些不足轻重的褐国大臣又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呢?
他们实在不明白,大雍和褐国不是还没有撕破脸吗?为什么大雍行事如此不顾情面?
他们不怕打起来吗?
之前之所以还能保持平静,不过是因为他们知道大雍只要顾忌着褐国就不会真的动手,但是事实告诉他们,大雍不怕。
所以他们彻底慌了,这一刻甚至是有些口不择言。
郑珣看着他们闹,脸上的神情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
渐渐地,他们也渐渐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她才无辜道:“宴会之上踌王就是因为发疯才被带走的呀,大雍好心为他诊治,虽然没有治好,但是你们也不能因此就赖上我们啊……”
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为难道:“况且,本宫不过是个公主,你们为难本宫有什么用……”
想起寿宴之上郑珣和其他大臣针锋相对还大获全胜的场面,他们对她的无辜实在不敢苟同。
但是她的话也没错,她一个公主,即使再受宠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她能做什么主呢?
好好好!
原来如此!
这就是大雍皇帝的奸诈之处了,特意遣一个做不了主的公主来打发他们,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闹都改变不了什么。
若是他们闹得狠了,大雍还能反过来说他们欺负一个小姑娘。
可恶啊!太可恶了!
想通这一点,他们也不闹了,拉着踌王准备回驿馆。
郑珣怜悯地看着他们。
从前的踌王虽然是事儿多,但是至少还有理智还懂得克制,现在踌王就是孩童心态,不知道什么是后果,这样的人闹起来才是真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