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鱼跟着其他人一同退出了栖子堂,自己回了望舒苑,
雪下的愈发大了,雪花像一片片棉花一样,下起来是软绵绵的。可对于衣着单薄地荆鱼来说,这似乎更像是刀片,一片片的割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回到了望舒苑,芽儿抱着一个大氅说是要给姑娘送去,让荆鱼去一趟,说是到午膳时间了,自己有些忙,辛苦她了。
荆鱼觉得自己鼻子闷闷的有些难受,还是接过大氅——这大氅好软好暖和,她不敢耽搁,顶着风雪赶去了栖子堂。
“姑娘,院里送来大氅。”言知从外间进来,手里抱着的正是荆鱼送来的大氅。
“啊哈?我还说中午阿娘这边用膳,等雪小些再回去呢。”齐明舒手里的棋子半天没落下去,如此倒是给了她便宜。
齐夫人看着瞬间乱了的棋盘,有些无奈:“又这样,不知多久能长大。”
齐明舒吐了吐舌头,娇俏道:“长不大,在阿娘面前我就是小孩子。”
齐夫人嗔了她一眼,开始赶人:“走吧走吧,看你就来气。”
齐明舒行了一礼:“那女儿就先告退了,今日小厨房做了我最爱的酥酪,我可要回去尝尝呢。”
说完便退下了,齐夫人看着齐明舒离开的背影,对着秦嬷嬷说:“你看看,孩子心性。”
秦嬷嬷跟着笑了笑:“姑娘这般挺好的。”
“你看,我就说姑娘马上就出来了。”所意看到披着大氅的齐明舒出来,转头跟荆鱼说道。
“所意,你胆子越发大了。连我都敢调侃。”
所意立马上前,扬着一张笑脸:“好姑娘~我可不敢,我说的是事实嘿嘿嘿。”
齐明舒笑骂:“找打。”
说着,手在所意身上虚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