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真的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
齐明舒脸红了片刻,前一秒还在心疼荆鱼,后一秒又被她的一段夸夸搞得蛮不好意思的。
都不好意思说,其实那药本是她要喝的,只是太苦了,看荆鱼的样子与她差不多,应也是风寒,就匀了一半给她。
“倒是不见你,说过这样多的话。”
又看了看荆鱼身上的新衣,眉眼弯弯:“噗,还说呢,新衣都被你今日抓马尾,磨坏了。”
荆鱼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姑娘。”
提到白日的事情,齐明舒看着荆鱼的样子,又有些生气:“莽撞,你看你的脸,日后若是留疤,可怎么办?”
荆鱼傻笑:“没事的,姑娘。”
“笃笃”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两人一跳。
“是我,我来给两位送被褥的。”
“进来吧。”
林承公带着两个人进来,一人手里拿的是被褥,另一人手里拿的却是伤药。
“我看这位姑娘受了些伤,便带来了些。”
“我们不是俘虏吗?还有药可以用吗?莫不是毒药吧。”齐明舒不是很相信眼前的人有这么好心,她俩可是俘虏,她可没见过这么优待俘虏的人,还给治伤。
林承公倒是不觉得冒犯,微微笑道:“姑娘放心,这些药是林某私拿来的,寨主并不知情。况且,听说这位姑娘的伤是在雪地里磕的,不及时用药的话,当是会留疤。”
看齐明舒不语,林承公自觉不惹人嫌,作揖离开了。
待他一走,齐明舒拉着荆鱼坐在床上,准备为她上药。
荆鱼见状,急忙躲开齐明舒的手:“不必了,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伤在脸上,你如何看得到?何况,你是为我受的伤。”
看着荆鱼还有些别扭的神色,齐明舒只好说道:“我就帮你涂脸,其他地方你自己来吧。”
听此,荆鱼只好乖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