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荆鱼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进了营帐。
可又说些什么呢。一进营帐,荆鱼就觉得营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荆鱼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荆将军,孤王很难看嘛?”耳边想起额日古那危险且带有威胁意味的声音。
“单于。”荆鱼强装镇定,缓缓抬起头与额日古两目相对。
额日古扯扯嘴角,危险的问道:“荆将军看见什么了?”
荆鱼发誓,她此刻很想说自己没看见。
可下一刻她就听见额日古说:“我听守卫说你一大早便去找小王爷了?”
话已至此,荆鱼即便是想装也装不成了。
简直是头皮发麻。
“我看见了。”
额日古的眼眸深处,迅速地掠过一丝冰冷而凌厉的杀意,尽管这抹杀意转瞬即逝,却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荆鱼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瞬间传遍全身。她暗自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荆将军,孤王希望此事你能将其深埋于心底,绝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句。”额日古头也不抬,专注地翻阅着手中那张泛黄的羊皮卷,仿佛那上面承载着整个世界的秘密。他的声音寒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绝。
“是!”荆鱼毫不犹豫地应道。
正当荆鱼转身准备离去时,额日古突然出声叫住了她:“且慢,荆将军,孤王还有一项重要任务要交付与你。”
荆鱼身形一顿,急忙转过身来:“单于敬请吩咐!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西北部有个小部落,久久不肯归降,荆将军替孤王剿灭吧!”剿灭两字说的倒轻松。
可巧那日苏来了。
“阿兄!”
他一来便是要与他阿兄抢位置坐的。
那张专属单于的,代表着地位权利象征的椅子,就这么生生的又挤了一个人,原本宽敞的椅子此刻就有些拥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