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伏胜站在稷下学宫门口时,已做好了承受责骂的心理准备。
“唉,稷下学宫变得越来越冷清了。”伏胜不禁叹了口气。
一切也都显得有些破旧不堪,死气沉沉,令人感到不安。
“呵呵,师兄,生死轮回,花草荣枯,这些都是天地万物的规律,稷下学宫自然也不过如此。”
“子房!”伏胜眼前一亮。
他急切地拉着张良的手,想让他一起进去,可张良却停了下来不动。
“师兄,学宫里的师兄弟们不愿意见你。” 伏胜脸色僵硬了起来。
本以为张良现身,能改变这一状况。
显然,并不是这样。
“我弟弟在哪里?”
张良微笑着回答:“他出去云游去了。”
“嗯?”伏胜眉头一皱,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然后拉着张良往外面走去几步,来到大街上。
看着伏胜这般举动,张良心中隐隐不悦。
他在关中似乎已经打算全力为秦国效力?
“子房,我问你,临淄最近粮价上涨,这是何故?是不是有什么前因后果?”
张良稍作思考,还是把消息告诉了他。
“三四个月前,齐鲁一带的一个县城遭遇了一伙 ……”
“不可能!”伏胜打断了他,“按照秦律严厉的程度,即使是地处偏远之地,也不会有 胆敢公开袭击城镇。”
张良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伏胜为什么会反应如此激烈。
似乎是他的认知中, 之下不可能存在 。
“子房,你继续说。”
伏胜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吸了口气以保持镇定。
可能确实远离关中之地还有些乱象。
张良凝视着伏胜:“劫后,当地百姓伤亡惨重,大量财粮也被抢掠一空,农田损毁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