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您忘了,当初我们是如何对姑姑,寒家不在了,正是她脱离寒家的好时机。”

寒月打断寒天鹭的痴心妄想。

又道:“您不是去了信,姑姑可有回信?如何呢?”

寒天鹭闷声不语。

圣女峰那边确实没有回信。

可那又如何?

寒素衣是因为寒家才能成为寒长老,她一辈子都欠着寒家!

寒天鹭不服道:“不管如何,我们还活着,寒家的仇,不会就此结束。”

“呵。”

寒月听了,自嘲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扫帚,自顾自清理马粪。

王府的管事过来,指着二人骂道:“你们还不赶紧的,敢偷懒,仔细你们的皮!”

寒天鹭目光阴鸷的看向管事,管事手中马鞭一甩,寒天鹭重伤未愈,根本躲不开。

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鞭子。

“还敢瞪我,你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寒月赶紧讪笑着讨好道:“管事莫生气,我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管事别同他计较。”

管事哼道:“哼,老不死的,年纪大了就赶紧死去!”

寒天鹭曾几何时被人这样咒骂过。

可寄人篱下,就是这样的。

是时候认清现实了。

……

又过了两天一夜,顾梨练坏了两株七虫七草花。

手上已经是最后一株,她闭眼祈祷。

“可千万要成功,纯度跟火候,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这次要是再失败,就没机会了。”

念叨完,顾梨把最后一株七虫七草花投进炼药炉。

门外,闻瑶脸上挂着一对熊猫眼。

早知道她就不护阵了,还不如跟顾梨一起炼药。

等待的时间实在太难熬了。

顾潜这几次也是忙得不行,他不仅要给老爹喂药,这是顾梨开的药,在解药没有炼制好之前。

都不能让老爹醒来,要是一个没看住人又跑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白天防着葛萍奴那个觊觎自己老爹的女人。

晚上还要睡在老爹房中,已经几天没能好好合眼了。

“小妹啊小妹,怎么还没好啊。”

顾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睑也垂了下来。

刚闭眼,葛萍奴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