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能不拒绝。
淮南就是个坑,前后几个淮南王就没有善终的。
“这个好办,我会处理的。”王君曼看出了赵延年的坚决,立刻给出了解决方法。“按律,内臣不能与诸侯王交通。她现在这么做,本来就是枉法,只是仗着天子对淮南王的宽宏肆意妄为。真要闹到天子耳中,未必是好事,我想她也不会那么固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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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赵延年松了一口气。
王君曼笑笑。“怕就怕,她以论道为由,向天子要人。”
赵延年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至于吧?”
“你做好准备,以防万一。”王君曼想了想,又道:“如果能让天子觉得你有用,舍不得送给淮南王,那就最好了。”
赵延年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
说完了正事,回到屋里,赵延年洗漱完毕,上了床,准备静坐。
可是一想到淮南王父女的事,他又不免头疼。
他是知道淮南王结局的,也知道刘陵在长安是什么身份,哪里敢和她有任何关系。
但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十五?
终究要想个解决的办法才行。
王君曼的计划看似可行,其实机会并不大。在天子的眼里,他的确有点用,却没到舍不得的地步。
论武艺,大汉从来不缺勇士。
论道术,他的境界又太朴实无华了,完全没有那些方术说的好听诱人。
别的不说,东方朔就比他更有说服力。
可是看看东方朔混成什么样子了?
大汉不像草原,人才济济,多他一个不多,缺他一个不少。他充其量也就是更优秀一些而已,却不是不可或缺的那一个。
在天子眼里,可能就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
包括卫青、霍去病在内。
头大。早知如此,真不如留在边关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