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旬的笑容温暖如春阳,轻而易举地就驱散了之前笼罩在他面容上的重重阴霾,使得他看上去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与意气风发。
“真的吗?那我这就去!”他听闻此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忙不迭地转过身去,脚下生风般急匆匆地迈步前行。
然而,就在即将踏出院门之际,他又突然止住身形,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迅速将脑袋探进院内,冲着里面高声喊道:“姐姐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跑掉哦,等我喝过药马上就过来找你!”
话毕,只见许至旬再次加快步伐,大步流星地朝着前方奔去。
他的脚步如此之急切,以至于因为过于匆忙而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刹那间,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然一僵,但仅仅只是咧了咧嘴,便咬紧牙关强行忍耐住了剧痛。
脚下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似乎心中十分害怕自己若是晚到哪怕片刻,宋娇娇就有可能会临时改变主意。
远远望去,许至旬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喜悦和期待所笼罩,整个人显得格外兴奋。
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庭院之中,仿佛有一股别样的情愫正在无声无息地蔓延滋长开来,犹如墙角处悄然绽放的花朵,虽然并不起眼,却散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淡淡芬芳。
与此同时,清晨的阳光如同细腻柔软的金色轻纱,透过层层树叶的缝隙,轻轻地洒落下来,映照在随风院里那块略显斑驳的青石板路上。
而此刻的宋娇娇,则恰似一朵沐浴在晨露之中的浅粉色桃花,静静地站立在院门之前。
此时此刻的她,相较于之前已然有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她身上那件浅粉色的长裙正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摆动,裙角的每一道褶皱都好似在轻声低语,向人们倾诉着一段段温柔缱绻的诗意篇章。
乌发如墨缎一般柔顺亮泽,仿佛一道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仍然仅仅用一根羊脂玉簪轻轻挽起几缕发丝。
其余的秀发则如同不受拘束的精灵,肆意地散落在背后,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生姿。
其中几缕调皮的碎发更是宛如灵动的蝴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时不时地轻抚过她那张透着淡淡红晕的娇嫩脸颊,恰似春日里绽放得最为娇艳动人的花瓣,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