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心中有所不满,他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杆,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显得更具底气一般。
站在一旁的木光则气的不行,胸膛随着情绪的波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那冰冷而严厉的眼神如同两道寒芒,直直地射向对面的许至旬,仿佛要将对方看穿看透。
此时的木光宛如一位铁面无私的审判官,不带有丝毫的怜悯与宽容,用一种近乎无情的口吻警告道:“别拿宋小姐来压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自然不会有事发生,但倘若你不知好歹,就算是宋小姐恐怕也救不了你。”
面对木光如此强硬的态度,许至旬仅仅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
紧接着,他便果断地别过头去,似乎连再多看一眼木光都觉得厌烦。
此刻,他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形成了一个倔强的弧度,透露出一股绝不屈服的意味。
而他的目光,则投向了房间内那个黑暗的角落,仿佛在那片漆黑之中隐藏着某种能够给予他支撑和勇气的神秘力量。
待将许至旬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厢房的床上之后,木时静静地凝视着床榻之上那略显狼狈的身影,然后以一种异常平淡的语气缓缓开口说道:“你先在这里稍作等待,我会马上去为你请来医师。”
说罢,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感色彩,有的只是如例行公事般的冷漠与淡然,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个需要按照程序处理的对象而已。
听到这话,许至旬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而是直接偏过头去,动作显得有些生硬,仿佛是在故意和某人赌气似的。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上下唇几乎贴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仿佛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般。
他就这样沉默不语,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模样既像是一个正在闹别扭、倔强得不肯开口说话的孩子,又好似一只受了伤之后,只能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里,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小兽。